从798到898：打造文创园区升级版
来源：文化科技创新服务联盟
作者：CT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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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1-26
“2016共享经济下的文创产业转型与商业模式创新论坛”已圆满落幕，会议汇集了从宏观层面到产业层面，从商业模式层面到产品运营上的全产业链各路大咖的精彩演讲。一起来看看798艺术区的创始人程磊的精彩分享吧！
程磊：我主要是通过我这十几年的案例的实践，反过来呼应一下各位老师的理论，用我们北京话来说就是“落地”，然后给各位老师应个景儿。
因为我的经历还算是对现在时下的文创产业发展有一些特定的含义的。我大概2000年就一不小心，也不是为了达到计划，就是为了来建立分公司，这一脚下去就没出来。现在在北京有这么一个，也算是机缘，在做所谓的898。
我想解释一下，898这个名还真不是我起的，它的来历是北大的一帮学子，北大是1898年成立，往前跨一步，拿掉1正好是898，而且位置也正好是在798下面，也正好是工业的积存，转型成创意产业园，距离798大概有3公里，无论是从地理位置，还是内容，很有可能会形成一个联动，就是在北京的东区很可能会形成一个联动。新干线是我们一会儿要解释的，就是打造文旅创新区的升级版。
下面开始我的汇报。在我看来，大家时下有一些共识，这不是我的观点，很多我都是引用了时下大家的共识。创意产业园有4.0时代，第一个1.0就是房虫时代，你就是一个房虫，坐收房租，二房东、三房东、四房东，在798三、四房东都有。第二个是2.0时代，就是增值服务，所谓的长尾效应，把产业链做长，周边这些产业或者说是上下延伸的产业都会出现，这个应该是2.0时代。3.0时代就应该是比较，到目前为止，我个人认为是最先进的，就是做孵化器，大家也谈得比较热，也没有完全做到位，我个人认为。
孵化器、加速器和推进器，就是所谓的种子期、成长期、腾飞期的这样的一个内容。4.0我认为是我们时下，今天研讨会的一个关键所在，这个我认为还没有实现，可能是我们下一个领域里面，下一个时代会推出来的，或者是大家正在努力的，就是共享经济下的生态圈层的经济，4.0应该是在这么一个基础上建立的。这个一定是建立在互联网共享经济下这么一个前提，线上线下充分地互动这样的一个背景下才有可能产生，很有可能是一次大的飞跃。我的理解，1、2、3阶段很多产业园都已经迭代了。
从共享经济全产业链生态圈的构建的角度来讲，共享经济里面，我想引用一下宫严（音）老师的话，就是三大重构，一个是体验重构、价值重构和链接重构。前两个重构我个人是体会比较深的。这个是共享经济里面的一个要义，就是这三个重构。通过线上线下构建产业的共生的、共享的这么一个生态圈，怎么才能通过三大重构来迸发出巨大的生产力，这是我们现在要研究的话题。
我们现在不利的条件大家就不用说了，前两天有一个段子，从2010年到现在6年了，都是最困难的经济时期，可能大家都收到这个段子。但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作为文创产业，我们认为四个有利的因素，一个是大变革，我们在调经济，再一个就是大高铁、大文化发展和大数据时代，互联网。在这个背景下，我们怎么来完成一个新的转型，一个价值重塑的这么一个过程。
这个是很大的挑战，但如果能够转型成功，那中国的经济是非常有希望的。共享经济下的场景式的体验经济时代已经来临了，因为我也是最近跟这些年轻人在一起，恶补了两三年的新知识。现在回过头来想，我发现我们还是要回到线下，回到线下是为了更好地返回线上。所以我们应该扎扎实实地把内容做好，把模式做好，把体验做好，这样才能构建新的场景。
下面来讲一讲我们是如何实践的。798应该说是早已经成为世界的当代艺术中心，这是一个必然趋势。798不在北京的朝阳落地，可能在东京落地，可能在首尔落地，这是一个全球的趋势。我们关起门来说，因为这是一个观念艺术，是一个批判艺术，所以798的特点是不可复制的。
但是很多的模式是可以借鉴的。798之所以现在还非常有价值是在于很多人去骂它，骂它成为一种时髦。就像明星一样，你说天天有人点赞，那是最好不过了。但是没人搭理你，有的时候一骂他就出名了。就怕又没有赞的又没有骂的，那你就没戏了。所以说它一直会成为争论，各种人都会参与。这个我认为就是一个场景，这就是一个深度体验，它是一个大场景，在798每年大概有将近2000场的各种活动，但是它基本上不卖货，从798诞生的那一天开始我认为它就已经迭代了，因为画廊不是画店，它不卖货，所以刚刚开始它就已经是是3.0的阶段了。
现在它无疑也是先行先试的，是中国最具影响力的创新产业聚集园区，也是规模最大的，也是最早的。目前能扛顶艺术区的只有它，创意产业园在北京可能有将近百把个，深圳也有将近百把个，上海就更多了，两三百个，这是创意产业聚集区，它的定位是ECBD和798文化产业功能区，现在已经发展成了泛798，还有宋庄、草场地等等。798的出现为城市带来了活力，这个突变给城市带来了新生。ECBD，原来就是电子核心商务区，这是北京市当年的规划，现在加了一个798文化产业功能区，今后的发展很可能会成为一个文化使馆区，用我们的话来说是这么一种情况。
目前已经有20多个国家，主要以欧盟为主的，以国家为北京的艺术中心会落户798，但是现在没地儿了，房租也飞涨。798里面现在可以说一个艺术家工作室都没有，为什么？这是一个误区，大家都在奢谈，把艺术家都赶走了，这实际上是不了解情况，因为什么？因为艺术家没有必要在那里画画，因为你那是由于有了798，所以它产生了这种，我们做一个比喻，它就是一个农贸市场，有卖萝卜的人，也有种萝卜的人，种萝卜的人没有必要在农贸市场，因为农贸市场贵，但是它给国际、给北京、给中国带来的影响力，给城市带来活力，这才是最根本的，所以艺术区都去宋庄了。
宋庄大概在册的有5000个，不在册的加起来可能有上万个，这样就会产生联动。798应该是城市和社会体制突变的一个必然结果。用我的话就是文革的余震，因为是当代的艺术，这个就不展开了。作为798，刚才说了，为什么用共享经济？在我看来共享经济有两个条件，一个就是物质极大地过剩，再就是碎片的时间、碎片的资源已经富裕了，这个共享经济就有了土壤。
798当年我们进去的时候就连路灯都没有，一脚深一脚浅，一脚的稀泥，当时的工业完全落后了，因为798应该是千千万万艺术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是一代一代艺术家不断提这个地方，用我们的话说才产生了这样的一个叫作艺术场景，用我们现在的热词——场景，给了这个题目。
所以这样的话是从城市的存量，2016年是去存量、去库存，这种城市存量，我们希望是通过存量来活化存量，不叫盘活存量，叫活化，活化是有提升的，盘活是负面的，中国的存量现在说是中国人可以穿10年的衣服穿不完，全世界人民都可以住中国的房子。那个是消极的，我们现在的任务，或者我们大家在一起讨论主要是城市存量怎么变成城市价值，就是活化存量，创造增量。在我看来那个地方应该是一个，很多地方很可能是被严重低估的资产，你看它是破烂，我看它可能是很有价值的。
我记得我当年到同济交流，我下来跟同学们第一句话就是说我刚刚参加完中德建交50周年暨798成立50周年的会，赶过来跟大家交流。什么叫50周年？50周年就是说残值为0了，房子50年就残值为0了，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大的爆破力？这就是文化，这就是价值。所以我想这个是时下我们要提到的深度体验，这就是深度体验。
我们回到线下来重新认识这个实践。当时我们就稀里糊涂进去的，没有想那么多，就怀着职业的灵感或者原始的冲动，没有想得这么透，现在需要大家回过身来总结一下，想一想。这个是文化价值输出的一个城市符号。
我们再说一下它的共享经济，在我看来它的场景构建就应该是一个，描绘一下，就是艺术家、媒体、画廊、批评家、收藏家共同形成的一个食物链，这就是它的场景，这就是它的盈利模式。
当年互联网没那么火，还没火起来。前4个人在我看来都是合起来干的一件事，就是把这个画给砸到收藏家手里，大家合起伙来干这件事，干完以后再击鼓传花，再把这个收藏家入股进来，这五个人合起伙来干到下一个收藏家手里，在我看来就是干这个事，这就是食物链。
如果要往下的话，798应该有三个方向努力做的，第一个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继续巩固作为世界当代艺术中心的国际地位。现在看来欧洲非常踊跃，他们的文化牌后面肯定是经济牌，第二个我认为，一直在想研究的艺术衍生品的广阔空间，以用户为中心的个性化的反向定制，这是巨大的空间，尤其是在互联网时代，因为把艺术时尚化，它的受众群就可以是无边的，现在很多人找我谈，想研究这个模式，但是还是没有做成。这是第二个，它的基础太好了。第三就是共享深度体验场景模式的输出。
展示一下当时做的场景，过一过。这是号称世界第一大画廊佩斯，在隔壁离40米远不到，一模一样的建筑，我们重新构建了以后，我们说叫线下构建的场景，我们当时，因为想让它落户，引金凤凰落户，有很多，包括波音都想拿这个空间，也有很多煤老板想拿，很有钱，但是我们认为这个是不符合产业导向的。这就是深度体验的价值。这个是违章建筑，我们把它还原，叫掸去它身上的灰尘，把包豪斯的模式展示出来。
艺术家进去以后，艺术家是悲哀的，被赶出来了，他们在宋庄找到了地方，等于社会重新分工了，既有农贸市场，又有种萝卜的地方了，这个场景才是可喜的，而不是说是宋庄全部进来，但是你没有一个思想的策略地，没有一个城市的标杆，国际上也不会认你。
这是798第三届艺术节，这是当年工人的场景，工人的工具，现在变成了艺术家的工具和场景，这个是基因做了改变。这个是艺术节，我们是考古式地做了修复，恢复它当年最初的面貌。这是崔健在这儿做现场演出的时候的一个前景。这是798艺术节，西班牙国家艺术西班牙年的一个场景。这个是重金属为主流的主题音乐节目等等。
这个大家可以看到，这个是我们做的一个所谓的建筑装置艺术，实际上有1000平米，但是大家可以看到，这个玻璃幕墙在右边，玻璃幕墙是用脚手架做的，脚手架本来是一个退位的东西，而且它是非常糙的，我们可以把它做到这么精工，玻璃稍微一碰就崩了，是很危险的，但是我们把它当作当代艺术来做，这就是用脚手架做的玻璃幕墙。刚才谈到了798，当时在没有互联网条件，或者没有那么火的时候，已经为当代艺术做价值重构和体验重构。
这个是898，简单介绍一下，它是创新者的服务商，这是企业的定位，全球极客工厂是基地的定位。当时有一个论坛叫改变世界的极客力量。当时我在想，这么多专家，肯定有些人可能在后面是逗号，有的可能是问号，问我我给它的就是逗号。我当时是通过两个实例来说明的，极客的一个代表就是798，它为城市带来了新的活力，甚至为整个中国蓬勃兴起的工业遗存，城市遗存再造，或者转型成创意产业园起到了一个引领的作用。
当时大家都在转快钱，中国的房地产就这15年，他们都说老程有病，脑子进水了，该收钱的时候不收，东西也不是你的，你又修车、又修水井，你的脑子进水了。当时我们的话还是有那么一点比较年轻，现在让我再回想起来就不敢做了。当时比较生猛，一猛子就扎下去了。这个是作为艺术极客。
另外我举一个例子，就是深圳，深圳现在的数据表明，上半年有一个数据，各项指标非常良性，在全中国一片经济下滑和数据报表灰暗的情况下，它是一枝独秀，它是第一个作为城市为单元的创新型载体出现的，而不是以园区。我们给园区还有一些细微的指向性定位，就是N+N模式，当文化成为大头的时候，可以文化加所有东西，互联网也可以加，科技也可以加文化，都是互动的，所以说未来的模式应该是一个N+N的，当然它会做孵化器、加速器和推进器。
898不同的点应该是有一点，它有可以整体打造，因为798是一朵野花，它不是某人有目的要去把它打造，绝对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这么一个结果。没有任何人说我一定要把798打造成这样，没有人敢这么说，只是当时有一帮热血的人在不断地努力，前赴后继，客观产生的这么一个结果。但是898实际上是应时而生的，有这么一个机会，正好又在朝阳区，朝阳区占整个北京文创行业30%-40%。所以在这个片区是得天独厚的，所以它完全有可能从顶层设计高处着眼，场景方式、金融工具和物理空间、大数据、内容导入方面，在共享时代的时候，希望能够打造4.0基因的这么一个版本，但是我认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
898这个空间承载了新资源，公开分享交流的平台，旨在通过链接创业者、投资者、投资人、产业链上下游为创业团队提供专业的产业链接服务。刚刚举办了一个盛会比较成功，叫898APEC创新联盟大会。这个地方既然是粮仓，我们有一个提案，就是从稻场到道场，原来它是粮食的聚集地，现在所谓的道场应该是谈经论道的地方，谈经论道就是孵化器，此道非彼稻，从道场到稻场，这是我们对它的定位。往上走应该是孵化和N+N的模式，创造更多的机会。这个地方我个人认为，城市对这种功能实在是太少了，这种孵化器的功能太少了。
内容的导入，潜水俱乐部等等，华漫英雄，中国电影的未来，中国只有横店古装戏，但是没有电影工业。梅兰芳大剧院，因为我跟它的艺术总监很熟，当时在北京做过一个项目，爵士和京剧放在一起。星巴克西雅图总部有上万平，也在做升级，也是在做场景的革命，也在构建他的新的商业模型。这是我们最近会谈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在2016年，在太庙要搞风尚大典，就是福布斯拥抱中国元素设计师排行榜，我们也想让它落户798或者898。
深圳应该说是很保守的，高新技术产业是5500家，全国第一，深圳金融服务业达到58%，全国第一。这都是现代服务业，深圳专利水平占全国一半，49%，深圳创新人员达到了160万，引进外资比例占80%，深圳的研发投入达到4.2%，全年出口是北京和上海的总和。这是一些内部的资料，因为深圳的这些努力，可能当时被冷落了，但是它比较淡定，现在显得经济是非常良性的。所以我们想回答那个问题，改变世界的极客力量，深圳作为极客力量确实在中国起到领头羊的作用，这就是我们给出的答案，所以是逗号，不是问号。
现在最炙热的建筑师做的一个旧厂房的改造，原来是三元体，现在变成二元体，它应该是先创造了场景，然后再产生了消费，也就是这个场景很可能不知道这个故事怎么发展，这也是一种新的经济模式，或者是一种场景重新构建，或者价值构建、体验构建，先建立了体验，后面才有了消费欲望。这就是898的原貌，往下重新构建的是这样的一个内容，用我们说的话，当时有一个提案，798有两个原则，第一个叫为798留白，第二个是还原，留白是中国水墨画的最高境界，画熊猫画黑的地方，想到的是白，所以为艺术家留白、为空间留白，要给他们宽松的环境，给政策环境，也给空间环境。所以在这个地方，我们也引用了这些理念。中间粮仓那个地方叫创新之门。
接下来花一两分钟说一下，回到刚才的主题，就是创意新干线，有可能的话，在大的背景下能够在顶层设计、这几个工具的配合下，从建立一些核心模式，好比是轻资产运营，活化存量、创造增量，做教练员、做共享、做场景、做平台、做内容，希望是这么一个模式。目前已经在线下落地了北京、上海、武汉，汉阳造，再就是深圳。西面在贵阳，这样让物理空间接近了，到任何地方去体验，可能只有超过3个小时，我们叫十字战略，合纵联盟，而且是可以并网、可以并线，只是我们起了一个头，别的产业都可以加入进来。
给大家简单汇报这么多，给大家应个景儿，谢谢大家！